病秧子如何驯服器宗天才 第7(1 / 2)
萧景泽须弥戒里倒是存了许多包零嘴,但他一脸冷漠:“没了。”
明盈可是亲眼看见他掏出了一整包,将糖莲子嘎嘣嘎嘣咬碎,嘴里还是泛苦。
她朝萧景泽瞥一眼,萧景泽不为所动,明盈再瞥一眼,突然笑眯眯地靠过去:“萧世子,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。”
萧景泽唇角微勾:“明姑娘误会了。”
“你把那包糖莲子给我,头发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“是吗?我怎么不知有这回事呢。”
两人离得很近,明盈的目光从他的发冠扫到他的手上,又回到他的头发上,金冠束发,红玉镶嵌,看起来十分端雅。
她伸手一抓就想往外扯,萧景泽下意识起身后退,明盈身体前倾,啪唧一声倒到桌上,手上还抓着一缕长发。
明燕打着哈欠从楼梯
上走下来,见状瞌睡都被吓醒了:“你们在干嘛!”
明盈趴在桌上没反应,萧景泽眼皮跳了两下,将自己的头发扯出来,明盈还是没动。
他靠了过去,想看一眼她的情况,明燕迅速越过他,把明盈扶了起来。
明盈垂着眼睛,鼻头红红的,头发的一边还扁扁的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也没掉眼泪,只是抓着明燕的袖子,脑袋抵在她胸前,声音闷闷的:“明燕,我想回家了。”
说完她又扭头咳嗽了两声,推开明燕,将刚喝完的药都吐了出来,闭上眼睛晕了过去。
萧景泽接住她倒下的身子,如同接住了一片飘落的羽毛。
八岁过后明燕就没见过明盈这么不省人事的模样,她双脚发软,抓着明盈的手,脑中一片空白。
冯轶也被几人吓了一大跳,从楼上翻身跳下,着急地问道:“明姑娘这是怎么了!”
萧景泽将明盈抱起,平日里这个病秧子异常活泼,此时却静得可怕,他心口发堵,脸色凝重:“先去医馆。”
明燕摇了摇头,面色发白:“她是先天之疾,医馆治不了的。”
萧景泽还要说些什么,明燕干脆利落地在手心上划了一刀,让他将明盈放下,取血在明盈的额头上画了个符。
冯轶从没见过这样的符,在明盈的脸上怎么看怎么怪异,又看了看明燕不同于往日的神情,心里有些发毛。
明燕画得很慢,似乎在回忆什么,一笔落成,她念了个咒,血符蠕动地渗入皮肤,直至明盈的额头光洁白净,好像从未染血。
她的脸色也红润起来,嘴角微弯,像是做了个香甜的梦。
明燕定了定神,看向两人:“此事事关明氏秘法,还请二位立下心契,务必守口如瓶。”
冯轶觉得这不是邪术也和邪术没两样了,他搓了搓胳膊:“连明姑娘都不知情吗?”
明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萧景泽倒是没有犹豫,抬手立下心契,嘴角扯了扯,倍感荒谬,明氏这些人都是一群疯子。
冯轶见状赶忙立下心契,明燕可是学宫剑术第一,若是不按她的来,只怕他今日走不出这里!
见两人都照做了,明燕将明盈摇醒:“起来了。”
明盈没反应,冯轶又看一眼萧景泽,见他还是盯着明盈的脸,好像并不好奇他的未婚妻是什么东西。
他欲哭无泪,这场上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这个符不对劲吗!难道只有他一个正常人吗?
明盈迟迟不醒,明燕疑心自己画错了,毕竟她只是在多年前见过沈夫人画过这个符,但看明盈的模样,应该有效果才对,难道只有沈夫人的血才行吗?
明盈皱了皱鼻子,感觉嘴巴苦苦的,她睁开眼睛,便看见三个人都围着她。
明燕呼出一口气:“你终于醒了,我还以为你快死了,等着给你收尸呢。”
明盈坐在桌上晃了晃脚,笑眯眯地问她:“明燕,你有没有带糖。”
萧景泽正要掏出糖莲子,明燕扔出一包饴糖:“你药都吐出来了,还吃什么糖。”
明盈抓住她的手:“你的手为什么在流血?”
明燕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,忘记把伤口处理一下了,她眼神躲闪:“这不是看你突然晕倒,一着急就划破手了。”
明盈哦了一声,也没细问,拉着她的手上楼:“你的耳朵不是被灵器划到了,我给你制了草药,刚好一起涂了吧。”
冯轶看着两人走上楼,手肘戳了戳萧景泽:“你说那个符……”
心契起效,冯轶憋红了脸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萧景泽笑了一声,坐回原处喝了口茶,目光瞥到手指上的戒指,动作顿了顿。
——
夜晚的仙尊庙宇宫灯微亮,冯轶拿着三柱香拜了拜:“仙尊老人家,您钦点的两位新人就要在此处成亲……虽然是假成亲,但您一定要保佑我们此行顺利平安啊。”
明燕将阵法布好,侧目看了他一眼:“你烧再多的香又有何用,仙尊平日怎会关注这点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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