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白月光找来了/白月光坏坏(2 / 8)

快。他要是念着我,我也不至于短短几个月就沦落到无戏可拍的地步。”

瞿硚说话的时候,何陈就咕咕地吸着咖啡,眼睛时不时落在那两瓣开开阖阖的嘴唇上。

待到对方说完了,何陈接话道:“可他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日,常常会把我的名字叫成你的名字,而且最近越来越严重,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?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在爱人面前叫别人的名字吧?”

“何况我才是正主,你是替身,怎么搞得我更像替身了。”

如果真如何陈所说,那确实挺荒唐,昔日金主到底是什么心理,瞿硚还真搞不懂。

“因为展鸣的问题而找上我,向我兴师问罪,我觉得自己很冤枉。”

何陈将空咖啡杯丢进垃圾桶,“我不找你找谁,在这段关系里,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,不是吗?你当初要是不答应展鸣的替身请求,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吧。所以瞿硚,你能说你完全没责任吗?”

瞿硚一时语塞。

看着对面人无力反驳的样子,何陈的心里有一丝丝得意。

“那你要我怎么做?”瞿硚问他。

bgo!猎物正中下怀。何陈简直窃喜。

“心理医生说,要解决展鸣的心理问题,就得搞清他当时到底经历了什么。也就是说,要复刻你们两人的相处情景,在那三年里,你和他做过什么,通过我再做一遍。”

何陈起身把门反锁,看向瞿硚说道:“那么现在,我们开始吧。”

瞿硚有不好的预感:“开始什么?”

何陈靠近他:“明知故问,还能开始什么,你和展鸣没做过爱吗?”

年轻人眼神冷肃,说得露骨直白。

“你不会是……要我和你做吧?”这种发展让瞿硚属实没想到。

“当然。”何陈肯定道,“我刚才说了那么多,不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正主为了自己男人要和替身做,这种事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有病吧。

“我不认同,肯定有其他方法。”瞿硚费解且震惊。

“那你倒是给我一个方法,”何陈道,“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少心理治疗师,要不是走投无路,我也不至于来找你。”

瞿硚确实说不出什么方法来,但复刻相处情景就一定要同另一个人做吗?简直闻所未闻。

何陈盯着瞿硚的细微表情,显出几分无奈,“我知道你很难相信,但事实就是如此,这位心理治疗师在国际上很有名,他的治疗方法独树一帜,成功率很高。你可以在网上搜到他的名字。”

他随即说出一个三字人名,瞿硚立刻有了印象,这位心理师确实因太多偏门的治疗方法上过新闻,舆论对他的褒贬不一,瞿硚还看过他的专题报道。

“看来你听说过他。”何陈的察言观色能力并不比瞿硚差,他退一步道,“你也可以认为我在胡说八道,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他的治疗理念,连我自己都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自己。”

何陈停了停,状似随意一念:“你老家有个妹妹在上学对吧?”

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瞿硚瞬间僵硬了,连展鸣都没调查过这些。

何陈知道自己拿捏住了瞿硚的软肋,“你别紧张,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,只要你配合,请理解一位伴侣的心情。我和你做,就只是为了给展鸣治病,没有其他目的。”

瞿硚不会拿妹妹的命运作赌,他只得暂且应承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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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展鸣,从认识到结束,三年多,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只有亲吻、抚摸、互相撸阴茎,我也会替他口交,他习惯射在我嘴里,仅有这些。”

像陈述过往病史一般,瞿硚没什么情绪地说着。

何陈安静地听完,“怪不得展鸣会念着你了,我不会给他舔,他也从不要求我做这些。”

他俯身将双手搭在瞿硚椅子两侧的扶手上,靠得愈发近,气息几乎能直接喷吐在瞿硚脸上,“那就不要磨蹭了,试试给我口交,或许我会有启发。”

何陈是个oga,除了男性的阴茎之外,还有一口女穴。

他似例行公事般褪去裤子,动作利落,脸色沉稳,好似这种事对他来说与医院阴超检查没什么区别。

不过在将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时,何陈还是不可避免地显出些许羞涩。

“如你所见,男性oga有两件性器官。”何陈的声音不似方才从容,毕竟信口雌黄的他也是有些廉耻心的。

两件性器都是青涩的淡粉色,阴茎的尺寸比alpha稍小,底部有一些浅棕色的耻毛,不茂密,稍稍蜷曲,像点缀着的装饰物。

阴茎之下是一道肉缝,两瓣肥腴的阴唇对称覆盖着,由于双腿是打开的状态,这道肉缝被肌肉的拉扯力掀开了,可以瞧见里头还有两片窄嫩的羽翼,色泽稍深,应是内阴唇无疑。

外阴唇的最下端有个不大显眼的粉洞,肉质极为滑腻,此刻在瞿硚的目光注视下正小幅度地缩动着。

不管是阴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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