弈星/裴擒虎(棋子塞后X)(2 / 3)

大腿上。

“怎会如此?贤弟你……”

“嘘!”弈星伸出食指按住嘴唇,轻声说:“不要说话。”

这回,裴擒虎就是张开嘴,也说不出来半个字。饶是迟钝如他,也发现了不对之处。不可置信的盯着弈星的美眸。

“裴兄,吾问过你,你答应吾,愿意吾的妻子。”

可当时裴擒虎也不知弈星说的是妻子啊!他以为是棋子。

弈星的手摸到裴擒虎的下身,摸了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团,轻笑出声:“如此良辰美景,不可辜负,今夜,裴兄就且随吾共赴巫山罢。”

虽说他也喜欢弈星,可在裴擒虎的性幻想里,是他压弈星,而不是弈星压他。

裴擒虎被弈星压躺在棋盘边上,弈星用坐垫给他当枕头,脱了他的裤子,再分开他的双腿。原本拿棋子的手,此刻正拿着他的性器。

“裴兄好大啊!果然如画像上所画一样。”

从弈星的嘴里听到这话,裴擒虎羞红了耳朵。

把裴擒虎的性器抚摸到吐精,弈星借着精液去摸裴擒虎的菊穴,那处实在紧致,揉了半天,才能进入一根手指。

躺着的裴擒虎已是满头大汗,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恨不得翻身爬起来压着弈星弄。

能进两根手指时,弈星却从棋罐里,拿着棋子往裴擒虎的菊穴里塞。

“让吾看看,裴兄能吃下几颗棋子。”

弈星塞了两颗进去,才准许裴擒虎说话。

“裴兄,吾塞了几颗棋子进去了。”

“两颗。”

“真聪明,那接下来。”弈星又拿了颗黑子塞进菊穴,问裴擒虎:“吾塞的是黑子还是白子?”

“……”被喜欢的人如此对待,裴擒虎只顾着看弈星沾满情欲的脸了,根本没看身下,也不知道塞进去的是白子还是黑子?他索性乱猜。

“是白子。”

“错了。”

弈星用棋子玩弄着裴擒虎的菊穴,裴擒虎爽到要发泄,可性器的铃口被弈星按住,不许他射精,他扭动着腰臀躲避,也躲不过弈星的手掌心。

紧致的菊穴因为被塞棋子,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口,弈星慢条斯理的揉弄了几下菊口的褶皱,拍拍裴擒虎的屁股。

“裴兄,你还记得吾塞了多少颗棋子在你的穴内吗?”

“唔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“那你罚裴兄自己把棋子取出来。”

裴擒虎叉开腿,手往菊穴里伸,想要把棋子都拿出来,结果适得其反,非但没有把棋子取出来,反倒推往更深的地方,碾到了要命的地方,使得裴擒虎发出奇怪的闷哼,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。

“不行,拿不出来了!”裴擒虎求助的抓住弈星的手,“贤弟,帮帮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弈星帮裴擒虎取菊穴里的棋子,每取出来一颗,他就放到裴擒虎的手上,那棋子上沾满了裴擒虎菊穴里的汁水,湿哒哒的。

看到弈星拿棋子的手上也全是湿漉漉的淫水,裴擒虎被刺激得不清,勃起的性器跳动着要吐精,弈星见了,再次用拇指按住他的铃口。

“不可私自泄精。”

“知……知道了。”

等弈星把棋子全取出来时,裴擒虎的前胸后背都是汗水,嘴唇也合不拢,口津流了出来。

拍拍裴擒虎的腿心,弈星问:“看看有多少颗棋子?”

裴擒虎看向手心,足足有七颗棋子,三白四黑。

“七……七颗棋子。”

“对,我的妻子!”

弈星推倒裴擒虎,宛若白雪的性器,入了湿漉柔软的菊穴。

“哈啊!”甫一被弈星进入,裴擒虎仰着脖子呻吟。

勾得弈星舔他的脖颈,喉结,下面九浅一深的抽插着。

被弈星的性器插到爽利的地方,裴擒虎叫了一声,还想要,可弈星却只是浅浅的插着,要浅插八下,才重重地插到最深处一下。

两人在月下交合,相连在一起的地方还有被肏干出来的白沫。

绵延不绝的抽插下,裴擒虎生生被肏到喷精,精液全射到了弈星的小腹上。

弈星清冷高贵,性器干干净净,还没有一根阴毛,不像他,阴毛旺盛,性器也没有弈星的好看,却把弈星弄脏了。

好羞耻,裴擒虎捂住了自己的脸,听到弈星的笑声,他更羞耻了,菊穴死死的夹紧弈星的性器。

弈星抚摸了几下他的腰,克制道:“妻子,你夹太紧了,放松一点。”

“不……我不是你的妻子。”裴擒虎难为情道。

“那吾叫你夫君可好?”

夫君总比妻子好听吧!裴擒虎勉强能接受,“好吧!”

弈星温柔,做爱也温柔,把裴擒虎弄得一塌糊涂,第二天醒来时,弈星已经不在床上了,裴擒虎掀开被子起身,坐起来才觉得腰酸,菊花疼,甚至还有被插入的感觉。

总有种错觉,那就是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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