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上一下一下用力地T着(10 / 11)

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,不再以长剑圈击,而是长剑幻化为枪,有如江潮,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。

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,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。

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。

攻势仍如行云流水,滔滔不绝。

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,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,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,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,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。

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,等到宗主内力用尽,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。

细节决定成败。

媚女宗弟子在看,男人和她也在看。

对于他们而言,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。

我拳头捶打铁玉郎,可终究是弱女子,打不过。

铁玉郎亲吻我的白嫩脖子,他将手伸入肚兜,要强行侵占。

“不要,求求你。”

我慌张哭泣起来。

“小贱人,公主已把你赏赐给我,等玩腻了,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!”

铁侍眼看就要进入我身。

“住手!”

刘知宴发狂得猛扑上前,直接捏住铁玉郎脖子,铁玉郎差点没憋过气。

铁玉郎转身一看,顿时惊慌失措,说话也不利索,“驸……驸马爷,你怎会在这?”

“宁娘娘也是你能碰的?快滚!”

刘知宴烂勒令铁侍卫滚开。

铁侍卫匆匆离去。

刘知宴牵拉起我的手,他满是温柔得宽慰,“宁娘娘,你没事吧。”

“驸马爷我好怕,你保护奴婢好不好?”

眼泪涟涟,声音凄厉,我知道如何拿捏,才会激起驸马爷心中的保护欲。

我顺势跌入驸马爷爷怀抱中,我两只手无助抓着他胸膛,咬着贝齿,“是奴婢该死,谁让奴婢是低贱的训婚师,连一个娼妓都不如!”

“谁说的!”

刘知宴心疼得捧起我的巴掌小脸。

我依偎在驸马爷怀中,痛苦道,“驸马爷,像奴婢这样的孤儿早就应该死了,那年村里一场瘟疫,大家都死了,只有我妹妹相依为命,可我想不到妹妹又离我而去,我好想救出我的妹妹……”

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流,疯狂往外流淌,泪水沾湿驸马爷的外袍。

“救出你妹妹?你妹妹还活着吗?她在哪里,兴许本驸马爷可以帮你把妹妹救出来。”

刘知宴烂心疼得摸着我的头,将我额头紧紧贴着他胸膛上。

“妹妹她在……”

我怎么敢跟驸马爷说我的妹妹被封印在宝镜之中。

“驸马爷,你真的会帮我把我妹妹救出来么?”

对着刘知宴,我第一次在他眼里露出渴求的目光。

是的,只要刘知宴愿意把元阳给我,让我修补风月宝镜上的裂痕,就能帮到我。

“真的,本驸马说话算话。”

刘知宴认真看着我,他搂着我纤弱腰肢,他嘴唇也凑过来。

我冲男人妩媚一笑,从怀中掏出一袋香囊,凑到他高挺鼻梁处,晃了晃,“驸马爷,你上次跟公主说,我身上没有麝香?你看,这不是有了?”

“你胆子真大,这麝香香囊若是公主知道,她非杀死你不可。”

刘知宴眼底晦暗起来,透着一股子忌惮。

“驸马爷舍不得我死,是不是?”

我将雪白玉腿横在男人肩膀上,莹润腿肚子蹭着他的脸。

如此香艳动作,落在刘知宴眼中,这是一种致命挑逗。

“驸马爷,你的匕首又肿了……”

我妖娆一笑,惹得刘知宴更痴迷坠落。

刘知宴欺身而上,他这是想要我。

忽然间,假山边过来几个巡夜的老嬷嬷们。

刘知宴忍耐住眼底的不舍,他推开我,示意让我先行离开。

我离开前,朝刘知宴脖子上咬上一口。

刘知宴吃痛一声,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声音,恐怕声音会惊动巡夜的人。

回到寝房,刘知宴怅然若失得坐在椅子上,喝了一口茶水压压腹下的邪火。

坐在梳妆台上的云萝公主,她才卸好妆容,起身搂着刘知宴脖子,“驸马爷,白日饮宴,没见你吃多少,可是厨娘手艺不合你口味?”

“倒也不是。”

刘知宴站起身,他两只手掐住云萝公主的腰肢。

“也罢,明日我撵她们出去,去换一批宫中的御厨进来。”

云萝公主痴爱驸马,只要能讨好他,让她做什么都愿意。

“这束腰上身,更显得公主的腰细。”

刘知宴欣赏公主细腰,他亲吻着云萝公主的耳垂,烫得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。

“驸马爷的嘴,莫非抹了蜂蜜,让本公主尝尝?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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