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闯入女将军营帐狠搓女将军阴蒂撒尿给女将军喝(17 / 49)
答应,只有一个条件,签订之后迅速让她放人。
他那个时候太好说话了,好到她认为这就是上天送给她的军功。
但现在他满脸的阴郁嗜杀,眼底的冷酷是她前所未见的,伴随而来的那种压迫感,仿佛死神一般。
只这一记眼神,就能让她心生冰冷的恐惧。
苏兰基摘下了皮手套,丢给了身后的士兵,对伴随进来的三皇子道:“把他们拖下去,该用什么手段,便用什么手段,这些人都是残害过你兄长的人,签订和约的那一日,我把他们一张一张脸都印在了脑海之中。”
三皇子咬牙切齿,“知道了,舅舅,我定会替兄长报仇。”
他看向娇焓,问道:“那她如何处置?”
苏兰基唇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,“她啊,我亲自招呼。”
三皇子点点头,回身道:“来人,把他们全部给我拖出去净身,本皇子要听到他们求饶的声音。”
所有人面如死灰,身子软成了一滩,但依旧有士兵的风骨,并未有求饶。
可却娇焓颤抖得更加厉害,“苏……苏兰基将军,我们签订过和约,两国和平,和平……你不能伤害我,你放了我,放了我,咱们可以重新签订边线。”
“娇焓!”被拖着出去的易天明发出一声怒吼,“你竟然说出这种没骨气的话,你不配为将,边线已定,不是你说改就改的。”
苏兰基瞧了易天明一眼,冷冷地道:“我西京人也是说话算话的,既然边线已定,那么就没有更改的必要。”
这个亏,西京人已经吃了,如果再反悔兴兵进攻成凌关,则损了西京自开朝以来的国誉。
易天明被拖了下去,那一刻他看向娇焓的眼光,很是不齿。
他知道这一次不可能活着回去了,大声咒骂,“娇焓,你是商国的耻辱,是易家的耻辱。”
三皇子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,冷冷地道:“你们易家装什么清高?当初在鹿奔儿城屠村,怎么不喊一声耻辱?折辱一名战俘,怎么不说耻辱?”
这些,没一个好东西,全部都该死。
易天明忍住痛楚,没喊出一声来,他面如死灰,浑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木门关闭,娇焓蜷缩着,抬起可怜兮兮的眸子看着苏兰基,试图求饶。
但是苏兰基一句话,却把她求饶的话给堵住了,“你求饶,只会死得更难看,商国自林怀安一门牺牲之后,便只有一位北冥王可用,你们的皇帝瞎了眼才会用你,你有何战功?你不过是一头只知猎杀贪功的畜生。”
一句只知猎杀贪功的畜生,把娇焓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击得粉碎。
木门外,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,吓得娇焓几乎昏厥过去。
她知道他们遭受了什么刑,因为这刑她对那位被俘的小将……不,西京皇子用过。
去势,活生生地把它割下来,看着他像一条扭曲的驱虫,在地上翻滚。
但凡他发出一声惨叫,也不至于继续折磨他,但他咬着牙,就是一句不叫,于是,所有士兵过去对着他的伤口和身上撒尿,再一刀一刀地划在他的身上,看着鲜血与尿液混合在一起。
以前想起这一幕,娇焓只觉得痛快。
但现在想起那一幕,她满心恐惧。
苏兰基拿出匕首,她尖叫了起来,“不要,不要过来。”
苏兰基蹲下来割开她身上的绳索,看她吓得缩成一团的样子,心里头别提多愤怒。
太子竟然是被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畜生折辱。
绳索脱开,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,把她拖了出去。
寒冷和头皮上的痛楚侵袭着她,她泪水几乎都要溢出,被拖行到了外头,苏兰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一个旋转扔了下去。
那是一块被雪覆盖的空地,空地上躺着十八个人,他们衣裳被剥去,无一缕衣物遮挡。
而他们的身子底下都有一滩血,有一条东西丢在旁边,也是被血液染满,他们发出惨叫,像当初那人一样,扭曲挣扎,但与那人不同的是,他们全部发出了惨叫声,那人却是死死地忍住的。
是后来折磨太过,他才发出了惨叫声。
他发出惨叫声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欢腾了。
摧毁一个人的自尊,原来是一件极为酣畅淋漓的痛快事。
娇焓吓得直往回爬,不敢看这一幕。
但很快就被人抓住头发拖了回来,捏着她的下巴,声音冰冷地道:“仔细地看清楚,看清楚你当初是如何施暴的。”
她的下颌骨被捏得生痛,挣扎不脱,只能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。
很多士兵走过来,解开裤子,对着他们十八个人一同撒尿。
天气极冷,尿撒到他们的身上便很快结冰,他们又痛又冷,身体的痛与冷的痛交杂在一起,让他们生不如死,惨叫声响彻整个山岗。
娇焓全身软得像一滩泥,这一幕当初看是多么的痛快,如今看是多么的痛苦啊。
“怕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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