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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那只手松开往下拉开了裤链,一根热气腾腾张牙舞爪的大鸡巴弹跳出来,用严肃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:“毕竟我也是要吃的。”

话音未落,竟这样插了进来!

宋早早娇滴滴的惊呼:“啊!”

随即捶他胸口:“轻点、轻点儿!”

说话时她时不时吸着气,好像被撑得太开,身子一时半会没有适应,桃花眼媚态横生,眼尾染上氤氲的粉,水汽在眼眶中弥漫,打湿了长睫毛,楚楚可怜。

晋建业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。

他先前想着,她说不行他一定会停下,可这不亚于是一场酷刑。未免那张小嘴说出煞风景的话,他先将其吻住,吞掉她的所有声音,她是生气也好呻吟也罢,都得在他怀中。

可能是昨天晚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,只是被插进来,都没有抽送,宋早早便高潮了。

甜腻的淫水汹涌喷洒,晋建业被刺激的浑身紧绷,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倒,扛着那双美腿狠狠干,幸而爱意占了上风,他喘了几口粗气,逼迫自己冷静,这才搂住宋早早,沙哑着声音道:“伯伯没手了,早宝儿自己把杯子拧开吧。”

宋早早眸光迷离,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显然已把宋荣鹤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
晋建业满意极了,亲亲她的粉唇,往上顶了顶,顶得她露出哭腔:“讨厌……”

“把杯子拧开。”

宋早早不得已,只好去够那只军旅保温杯,可她被干得酸软无力,哪里打得开?晋建业不得不松开搂着她的手,帮她拧开杯盖,然后握住一只因刚才高潮而流奶的乳,一边用唇齿摩挲她的肌肤,一边让她自己抱着杯子对准奶头,大手从乳根处往外推,滑腻的奶肉在他手中仿若果冻,滋出一道奶线,尽数喷进了杯子里。

此时整辆吉普里已经满是甜蜜淫荡的气味,宋早早低着头看男人给自己挤奶,羞臊的同时不免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,白玉做的身子愣是覆盖了一层粉红,整个人就像是白里透红的水蜜桃,又像是粉润娇嫩的牡丹花瓣,等着人持药杵捣碎花蕊,释放一片香蜜。

晋建业额头沁出了汗,他舍不得浪费一滴,连挂在奶尖尖上要坠不坠的都要卷进嘴里,很快他喝空一只,挤了一只,杯子却只装了一半不到。

一次果然不够。

宋早早亲眼见着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捋着自己的奶儿在挤,那架势,就跟她从前去牧场玩时给母牛挤奶似的,她又是羞又是恼,晋建业太讨厌了!

不过她并没有把脾气发出来,因为老男人已经忍不住啦,他草草将杯子拧起来丢到后座下面,转瞬便将宋早早放了上去,后座除了他也有旁人坐过,晋建业不乐意让她的身子接触,便将军装摊开垫在下面。

随后他如愿扛起那双细白的长腿,架在了自己肩头,像挖井一般发狠地往里凿,再将美人的两条腿放在一起,单手扼住脚踝,边舔她润润可爱的脚趾,边将她插得汁水横流。

宋早早无助地揪着身下的军装,她迫切需要抱点什么来缓解可怕的快感,一顿乱摸下,她迷迷瞪瞪抓住了军装袖子,便将其抱住,牛乳般的肌肤被军装衬托的更加细腻娇嫩。

晋建业担心不够柔软的布料和硬邦邦的袖扣划伤她,伸手将袖子从她胸膛轻轻抽走。宋早早惶惶然朝他伸开臂膀,后座好窄好硬,躺着好不舒服,车里的环境也好陌生,她想要抱抱。

晋建业的一颗心随着她的动作变得酸软无比,他弯下腰把她从后座抱起来,感受到她的依赖,薄唇扬起,吻了吻宋早早的耳朵,哄道:“别怕,伯伯在这里呢。”

与温柔的爱语相反的,是胯下凶狠的重击,他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一样,却又忍不住掠夺的天性。

真想把她永远留在怀里,除了他身边,哪里都不给去。